娇花

娇花

作者: 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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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作家“佚名”的其他小《娇花》作品已完主人公:沈宴姜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追尾劳斯莱斯发现车主是我前男他神色傲慢: 你赔不想别的办法我沉思半将自己打包送货上豪门宴会当着众人的他一杯红酒泼过轻蔑道: 三流货我看不我敢怒不敢因为五年前分手我对他说过同样的1我穿着 pxx 六十块买的小白裙走到宴会厅门口不出意外被保安拦他抬着下根本不正眼瞧我: 有请柬吗?我指着脖子上自己揪出来的红痕: 沈小少爷留下算请柬吗

2025-06-13 15:02:12
追尾劳斯莱斯后,发现车主是我前男友。

他神色傲慢: 你赔不起,想别的办法吧。

我沉思半日,将自己打包送货上门。

豪门宴会上,当着众人的面,他一杯红酒泼过来,轻蔑道: 三流货色,我看不上。

我敢怒不敢言。

因为五年前分手时,我对他说过同样的话。

1

我穿着 pxx 六十块买的小白裙走到宴会厅门口时,不出意外被保安拦住。

他抬着下巴,根本不正眼瞧我: 有请柬吗?

我指着脖子上自己揪出来的红痕: 沈小少爷留下的,算请柬吗?

他震惊地看了我一眼,毕恭毕敬开门,把我放了进去。

厅内金碧辉煌,出入皆是名流。

我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央,众星捧月似的沈宴。

他穿着剪裁合体的西装,抬手时露出蓝宝石袖扣的一角,胸前的口袋里塞着叠好的方巾,每一根头发丝都透着股被打理过的精致妥帖。

我站在原地琢磨了下,怀疑从他衣服上随便拔两根线头,都比我的裙子贵。

沈宴明显也看到了我,但目光清清冷冷扫过来,不做半分停留。

我主动迎上去: 沈宴。

他看着我,唇角微勾,语气有些诡异的柔和: 你来了。

他身边围着几个人,有长辈,有同辈,大概都是沈家人。

见状,旁边穿墨绿色旗袍的阿姨率先开口: 你是小晏的朋友?

算……是吧。

叫什么名字?

姜妍。

她神情越发慈爱: 做什么工作的呀?

我觉得有些莫名,但出于礼貌还是答了: 在郊区那边一个店里修车。

那你跑到这里来找小晏,还穿的这个样子,是为了攀旧情,还是投怀送抱?

盘问结束,她瞬间变了脸,转头问沈宴,这是你的女朋友?

沈宴冷笑一声,一杯红酒泼过来: 三流货色,我看不上。

酒液顺着廉价的聚酯纤维布料滴滴答答往下淌,毁了一条裙子。

全场一霎寂静,目光都聚集在了这边。

啧,一个修车工,大学都没上过吧,怎么好意思勾搭沈家的少爷?

她身上好臭,一股机油味。

不知廉耻。

在场无一不是有权有势的人,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条流浪狗。

显然,这是一场沈宴有意安排的羞辱。

我强压着心头怒火,问沈宴: 就这?你他妈无不无聊?

他旁边的小男孩一脸鄙夷: 真粗俗。

沈宴将空的高脚杯放在一旁侍者手中的托盘上,又拿起软巾擦拭指间溅上的酒液。

是姜小姐误会了我的意思。

他慢条斯理地打量我,勾唇笑了笑,

毕竟追尾是你全责,我只希望能得到按时赔付,并没有觊觎你的想法。

这话就差明着说我想要用身体抵债,臭不要脸了。

沈宴。

我忽然叫他。

沈宴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耐心表情。

我展颜一笑: 五年前你喝醉了,扒着我衣摆哭着求我和你一起睡的时候,可不是这副嘴脸。

2

三句话,让永远如娇花般矜贵冷淡的沈少爷成功破防。

他死死盯着我,咬牙切齿: 姜妍

也许是我的错觉吧。

那漆黑如寒潭般冰冷锋锐的目光里,除了怒意和羞恼,似乎还有一丝暗藏的伤心。

我摆摆手: 既然你没那意思,我就不打扰,先撤了。

关于具体的赔偿事宜,明天你来店里找我讨论,你应该知道我在哪儿工作吧?

沈宴当然知道。

五年前他对我最上头的时候,见天地往店里跑。

修车店藏污纳垢,到处是机油和飞溅的灰尘,哪里是沈宴这种小少爷待得下去的地方。

他被刺鼻的机油味呛得直咳嗽,也不肯走。

昂贵的高定衣服蹭脏了,干脆直接丢掉买新的。

可惜,我一开始接近他就目的不纯。

后来他得知真相,对我的爱意全变成了入骨的厌憎。

第二天上午,我穿着工装背心,正对着打开后的发动机舱排查故障时,沈宴来了。

他兴师动众,还带着助理。

就站在门口不进来: 出来,谈赔偿。

我头也不抬: 等着,我先排查完这个。

沈宴还没什么反应,小助理已经瞪大了眼睛。

沈宴是沈家的小少爷,且不只虚名,而是手握实权。

就算是谈单笔过亿的合同,那些客户也得对他客客气气的,谁敢这么说话?

喂,你有没有——

小助理的话还没说完,一旁打完一局游戏的同事涛哥忽然抬起头,惊喜道: 哎,是小沈,小沈回来了?

他放下手机,热情洋溢地迎上去: 我之前听妍姐说,你出国读书去了,现在这是毕业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提着扳手走过去。

涛哥,那有几个螺丝松了,你换上新的,再加点机油。

我拍拍涛哥肩膀,把扳手递过去,顺势凑到他耳边,早分手了,别乱说话。

好家伙,小沈这纯情孩子,你又祸害良家少男。

修车行附近都是小饭馆,显然不符合沈宴日常的消费习惯。

最后我开车找到了某星级酒店的包厢。

助理递过来一张清单,上面清清楚楚列出检测过后的返厂维修费用。

除去保险公司承担的部分,另外还需要姜小姐赔付金额共 22 万。

我试探道: 要不,你送到我们店里来修,能省不少。

沈宴轻笑一声。

小助理拉着脸,很是不满: 姜小姐,这是劳斯莱斯。

我知道,你慌什么,我又不是没修过劳斯莱斯。

对上沈宴暗含嘲弄的目光,我又觉得憋屈,我就是提一句,不行就算了,还是返原厂修。

不过我现在没这么多钱,能不能分期付款?

沈宴喝了口茶,语气淡漠: 不能,我希望能够尽快解决这件事,你我两清。

姜妍,我看到你就觉得反胃。

哦。

这话对我来说没什么攻击力,毕竟过去混迹街头,随便和哪个大爷大妈吵一架,都比这骂得脏多了。

我耸耸肩,摊开双手: 你就算把我扒光了,我也没那么多钱。

……你不要再乱说话。

沈宴耳根漫上微微的红色,嗓音却更冷。

他扔过来一串车钥匙,以后每天晚上下班后,过来给我当司机,我给你开薪水。

3

沈宴刚回国半年,已经接手了不少沈家的产业。

手里的几家公司,都在高速发展期,晚上总有应酬。

不是酒局,就是宴会。

沈宴酒量不好,坐进车里时身子微晃,眼尾熏着一抹醉意上涌的红。

他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嗅了嗅,眉头紧锁: 好难闻。

今天学徒工把制冷液瓶子打翻了,我下班赶过来,没来得及换衣服,沈少爷多担待。

我说着,把沈宴顺利送到楼下。

他在本市有十几处房产,我一般都是挑最近的地方送。

停好车,我解了安全带,正要下车,手忽然被人握住了。

沈宴侧过头,目光定定地看着我: 我喝得太多,走不动,你送我上楼。

遵命,沈总。

我拔出钥匙,先跨出去,又拉开副驾的门,把人架出来。

沈宴已经二十五岁,肩膀比五年前更宽阔,身躯包裹在昂贵的高定西装里,腰身却很窄。

他身上那股淡淡的冷调香水味,还有滚烫的体温,让我忍不住心猿意马,开始想一些有的没的。

五年前我与沈宴的恋爱时间不长,只有几个月。

他却被我开发得很彻底。

往前往后我交过的那么多任男朋友里,再没有比他更合拍的了。

我承认,就算沈宴恨我,厌恶我。

我也挺瞧不上他的傲慢和自矜。

却还是馋他。

电梯在二十一层停下,我抿了抿嘴唇,扶着沈宴踏进玄关。

满室黑暗里,我扣住他的手腕,轻轻摩挲突出的腕骨,低声道: 阿宴。

你想我留下来吗?

4

指尖的触感温热细腻,肌肉线条流畅,又带着清晰的骨骼感。

我忍不住心猿意马,多摸了几下。

满意地听到他埋在我颈侧的呼吸粗重了几分。

你……

他只吐出一个字,后面的就被难耐的喘息声掩盖。

怎么不说话?今晚你想要我留下来吗,沈宴?

我推着他的肩膀,和他一起滚进沙发里。

滚烫的温度贴着我手心,像攥着一团燃烧的火,却又困于规则,连烧也不敢烧得太放肆。

你怎么比五年前更敏感了……

我一边握住他,一边贴在他耳边说着调情的话,

小少爷……怎么,你这五年年都没有过——啊

话还没说话,身下的沈宴突然莫名其妙生了气,伸手猛地推了我一把。

我一下子失去平衡,跌坐在地上,后背磕上桌子角,疼得倒抽一口凉气。

……你疯了吗?

沙发上,沈宴面无表情地坐起来。

屋内没有开灯,但外面漏进来的灯光和月光还是能让我清晰地看到眼前的一切。

他的衣服,早就在刚才的动作间蹭得一片凌乱,露出一片冷白的皮肤,明晃晃的勾人意味。

看向我的目光却冷得像结了冰。

你找过别人?

啊?

他闭了闭眼睛: 和我分手后这五年,你还找过别人?

我……

我其实不太擅长说谎,但此刻面对沈宴那微微发红、委屈中带着恨意的眼睛,有些实话却无论如何都吐不出来。

唉。

五年过去,这个人变得更难哄了。

一片死寂里,我们之间的气氛愈发僵硬。

我有点无奈地拢了拢头发,试图夸他两句:

但是他们没一个比得上你——

沈宴厉声呵斥,打断了我的话。

哄人失败,我只能起身离开。

出门前,我突然想起什么,回头问了一句。

那沈总,我明天还来接你吗?

一片寂静。

沈宴没有回答我。

他仍然坐在原处,像座雕塑一样一动不动。

哄不好了。

我只能将他的车钥匙放在玄关,自己离开了。

5

往后几天,沈宴没再找我。

为了早点还清赔偿他的钱,我干脆跟老板宁姐申请,延长了待在店里的时间。

自我感觉日子过得和以前没什么区别,结果晚上一起吃饭的时候,涛哥突然问我:

怎么妍姐,又为情所困了?这次还是因为小沈吗?

胡说道。

我咽下一口饭,我什么时候为情所困过?哪来的又?

少来了你。

涛哥嗤之以鼻,五年前刚和小沈分手那会儿,你就是这副死德行。表面上什么事都没有,手里一没活儿就发呆。

我不能发呆吗?

能,谁说不能?

涛哥笑了笑,但你心里想什么,你自己清楚。

丢下这句话,他不再理我,低头猛扒了几口饭。

我一下子没了胃口,目光失焦地盯着虚空处发了会儿怔,突然道:

我和他不可能有以后。

无论五年前还是五年后,都没可能。

金尊玉贵的沈家小少爷,自小没吃过什么苦,修车时的机油味就呛得他眉头紧锁。

还记得当初在一起那会儿,哪怕我一开始接近他是别有目的,也还是在朝夕相处中动了几分真心。

我拿大半个月的工资,跑了好几家挺有名的西装店,给他挑了条领带。

沈宴收到时表现得很高兴,抱着我亲了又亲,还要我亲手给他打上。

没过几天他回家参加宴会,我们正打着电话,他忘了挂。

家里的管家过来问他,晚上赴宴要不要打那条领带去。

不了,换一条吧。

沈宴的语气透着几分漫不经心的倨傲,今晚是什么场合,这东西合适吗?

当着我的面,他高兴得不得了,说这是他从小到大收到最喜欢的礼物。

背过身去,成了这东西。

我挂了电话,没再听下去。

站在阳台上,伸手去兜里摸烟盒摸了个空。

才想起沈宴那天晚上覆在我身上,一边动作一边捧着我的脸,有点不高兴地亲我。

我不喜欢烟味,很呛人。

我就用小腿勾住他的腰,凑到他耳边笑: 好,那我戒。

明明一开始就是假的,怎么我溺进去,反而当了真?

……

姜小姐。

突然响起的陌生嗓音,打断了我的回忆。

我抬起头,才发现沈宴那个小助理就站在我面前。

拉着个脸,老大不高兴似的:

希望你能对自己的工作负起责任。这几天你都没有去接沈总上下班,沈总说这个月的薪水要扣掉一半。

我目瞪口呆: 你们沈总不是……

他没等我说完,就强行打断:

今晚有场商业活动,沈总希望你能去接他,并和他一起出席。

我终于明白了。

沈宴是专程派人过来传话的。

接他可以,但是你们沈总有没有告诉你,那天我离开的时候,压根儿没把车钥匙带走?

沈总说,姜小姐没有自己的车吗?

我无话可说,丢下碗筷站起身来: 行,他别后悔就成。

6

我开着我的破大众,去沈宴位于市中心附近那套房子接沈宴。

他上车的时候,我有意观察了一下他的脸色。

冷若冰霜,倒看不出有什么情绪。

姜,妍。

他一字一句,音咬得很重,我让你跟我一起出席活动,你就穿这个来见我?

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工装裤和球鞋:

少爷,实不相瞒,我就一条能见人的裙子,那天还让你泼上酒了。

他指尖莫名地一颤,没再说什么刻薄话,递过来一个纸袋。

一会儿到了以后,先去把衣服换上。

袋子里放着一条嵌了碎钻的黑色抹胸裙,还配了高跟鞋和一条华光熠熠的钻石项链,一看就造价不菲。

换上之后,镜子里映出一个完全陌生的自己。

肩背大半都裸在外面,完全露出了我手臂流畅的肌肉线条。

走出化妆间的时候,沈宴盯着我失神地看了片刻。

走吧。

见他半晌不说话,我不得不提醒了一句。

谁料他又不高兴了,冷笑一声:

身为我的女伴,你要挽着我的手。

我挽住沈宴的胳膊。

他本就高我半头,如今身材练得比五年前更结实了点,肩宽腰细,脸又生得十分漂亮。

我嗅到他身上那股淡淡的木质冷香,不由得往他身上贴近了点。

你干什么?

你不是老嫌我身上的机油味难闻,我蹭点你的香气,沾沾光,不行啊?

……呵。

他扯了下唇角,嗤笑一声,没说行不行,耳根却悄悄红了。

这天晚上的商业活动,比我送上门让沈家人骂了一通那天的规模还大。

即便是这样,沈宴依旧是人群中的焦点。

小沈总青出于蓝,之后有机会一定合作。

有人跟他客套完,又将目光好奇地投向我,

不知这位是……

沈宴微微抬起下巴,唇角一勾: 我的司机。

对方礼貌周全的表情难得僵了一瞬。

我赶紧补充道: 兼任保镖。

这种场合,不得不穿成这样掩人耳目,您多担待。

不知道哪个字戳到沈宴,人走后他一下子冷了神情,扯着我到了间没人的休息室。

门一反锁,他就势将我抵在门板上,膝盖挤进我腿间,修长的手指掐住我下巴: 保镖?

顺着你的话说,又不高兴了?

他置若罔闻,凑得更近了些,带着淡香的呼吸在我鼻息间,近在咫尺的距离。

那双漂亮又凌厉的眼睛死死盯在我脸上,似乎随时都会倾泻出铺天盖地的恨意。

姜妍,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的睫毛长而浓密,在这样的距离下若有似无地扫过我眼皮。

我突然笑起来,扣住他脑后,用力往我的方向一按,嘴唇一霎相贴。

舌尖撬开齿关,我含混不清道,

这样。

无论是当年还是现在,沈宴身上总是缭绕着一股淡淡的清冷的香气。

这个人,永远把自己打理得精致又妥帖,像高高开在云里的花,似乎谁将他拽入凡尘,他就会立刻枯萎。

姜、姜妍……

他脖颈连着脸侧红成一片,未说完的话被我很用力地吞下。

我将他握在手心。

他用颤抖的指尖来拨弄我的头发。

我的名字被他含在口中,含恨带怨地反复咀嚼。

最后他将脸埋在我颈侧,温热的湿润贴着皮肤扩散开来,冰凉的钻石项链被按着硌进我皮肤里,传来绵延不绝的尖锐痛感。

我有点莫名其妙,又不免觉得好笑: 爽哭了?

……

他蒙着脸,不说话,急促地呼吸了几声,这才慢慢将脸抬起来。

盯着我的眼神,像是隔了层缥缈的云雾。

怎么了?

沈宴摇摇头,飞速整理好自己,又恢复了那副傲慢又矜贵的少爷模样: 出去吧。

等下我有事,你自己先待在现场,随便喝点酒也好,别乱跑。

好啊。

我偏了偏脑袋,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得,不能喝酒,等下还得开车送你回家呢。

他弯了下唇角,神色莫名地笑了声,没有说话。

7

出了休息室,我和沈宴各自分离。

他被两个我不认识的西装男请去了台上。

我顺势拐到一边的长桌,拿了几块点心吃。

正盯着侍应生手里的酒杯惋惜时,台上忽然传来一道陌生的声音:

感谢大家今晚赏光,来参加小女昭玥和沈家沈宴的订婚宴。

我一下被这道声音钉在原地。

过了好几秒,才缓慢地抬起头,向台上看去。

明亮的灯光下,沈宴身上还是那身华贵妥帖的西装,唇边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

只不过此时此刻,站在他身边的,是一个穿着白色小礼服、头发绾起,看上去和他完全登对的女孩。

刚刚那人说她叫什么来着,温昭玥?

真好听的名字啊。

他俩站在那里,看起来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我有点茫然地往嘴里塞了块甜点,看着沈宴站在台上,挽起温昭玥的手,说着那些得体周全的话。

其实这场地也不算很大,我们之间最多不过几十米的距离,我却从未觉得我们如此遥远过。

……其实我专门为今天的订婚,给昭玥准备了一份礼物。

是上个月在拍卖会上看到的一条项链,觉得很适合昭玥,就拍下来了。

他微笑着示意,一旁的小助理适时地递过来一个盒子。

打开来,灯光照得清清楚楚,黑丝绒布上空无一物。

小助理脸上露出几分恰到好处的慌张:

今天来之前,只有您的司机,也就是姜小姐问过我盒子里是什么,还打开来看过来……

我抬手摸了摸自己脖子上沉甸甸的钻石项链。

下一秒,几个保安冲过来,反剪双手,将我整个人按在旁边的长桌上。

我用力挣了下,没挣脱,反而被人在膝弯用力踢了一脚,痛得我一下子卸了力。

众目睽睽下,沈宴挽着他的未婚妻走过来。

那修长的指尖伸过来,在我脖颈间拨弄了两下,就将项链摘下来,勾在了手中。

原来在这里。

端详片刻,他一松手,项链掉在地上,被他用鞋子踩住,碾了两下。

只可惜东西脏了,昭玥,我下次给你挑个更好的。

沈宴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我,眼神满是嘲讽,

果然是上不得台面的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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