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府的膳食海味珍馐皆有,桌上琳琅满目,许多精致的鱼虾我见也没见过。
席间除了我们三人,还有高知州和另一位男子。那男子生得怪,额前的头发尽皆剃了,只在额后束了个小髻,发线呈出个月牙形。他不光生得怪,穿衣也怪,衣衫宽袂大袖,看起来委实不便。
席间高知州在上首屡番找爹爹和五师兄说话,奇怪男子不发一言。
酒过三巡,饭菜还剩下很多。高知州席间眼睛频频朝我这边看,等大家都放下筷子了,直接坦言: 这是娄班主新收的徒弟?
爹爹点头: 是。
什么行当的?
爹爹回道: 刚入门,只做些杂活儿。
哦。高知州目光在我脸上停留,多大了?
还未及冠。
高知州笑言: 瞧着小呢,生得清秀,不显大。他再冲爹爹举酒杯,这小生眉眼与你五徒弟相像,可神韵又像你的四徒弟。
爹爹受下这一杯,喝光了杯中的酒。五师兄在高知州看向我的时候,在桌下牢牢牵住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