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分尸的当天小说大结局

我被分尸的当天小说大结局

作者: 烟雨平生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我被分尸的当天小说大结局》是大神“烟雨平生”的代表京兆尹京兆府尹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三年战神兄长为了救尸骨无父亲怒我擅自出归错于当众打断我的怨骂为什么死的那个是别人不是就连如母的张嫂和跟在我身边长大的侄子也对我恶语相恨不得让我给兄长赔后来我真的死因为侄子和别人的一个我被剥皮肢解扔在官道尸体碎得连负责督查此案的父亲都没有认出又是一年忌他们依旧对着兄长的牌位宣泄对我的怨直兄长带着怀有身孕的新妇归当消失的人皮与我的尸骨...

2025-05-26 02:52:45
三年前,战神兄长为了救我,尸骨无存。

父亲怒我擅自出兵,归错于我,当众打断我的腿,怨骂为什么死的那个是别人不是我。

就连如母的张嫂和跟在我身边长大的侄子也对我恶语相向,恨不得让我给兄长赔命。

后来我真的死了。

因为侄子和别人的一个赌,我被剥皮肢解扔在官道上,尸体碎得连负责督查此案的父亲都没有认出来。

又是一年忌日,他们依旧对着兄长的牌位宣泄对我的怨恨,直到,兄长带着怀有身孕的新妇归来。

当消失的人皮与我的尸骨完美契合,他们都疯了。

1

大雨滂沱,电闪惊雷。

士兵将我的尸块收集在麻袋中,倾泄而下的大雨冲刷着地面上的血,竟有种血流成河的意境。

猖狂至极父亲脸色阴沉至极。

他是被京兆府尹强行拽出来的,尸块扔在官道上,不光是人性残酷,更是对驻地军队的挑衅。

他生气愤怒,在所难免。

简直比恶鬼还要凶残这样完整的剥皮手法,分明是在人尚有意识时才能做到京兆尹也拧着眉头。

一道惊雷划破夜空,他看到父亲拧紧的眉头,似是想起什么。

听说二公子去六杀寨寻孙少爷,如今可回来了?他问得小心翼翼。

最近将军府的糟心事可真是不少,听说前几日府上那唯一的嫡孙被六杀寨撸了去,二公子带人便急急去追,如今还没收到平安信儿。

远儿已经回来了,孩子之间玩闹打赌,一场误会。父亲沉着声音回一句。

那二公子……京兆尹问得有些迟疑。

谁知道他去哪儿了,只会给人添乱的废物,最好死在外面眼不见为净

父亲指挥着士兵将装着我尸块的袋子扔在平板车上。

京兆尹喉间一梗,再不敢多提一句。

三年了,每每提及将军府的二公子,这老将军就要杀人一样,仿佛跟自己儿子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

真的是不共戴天吧,在他看来,是我害死了兄长。

众人往回走。

他们带着我的肉身离开,我的魂魄也不得已跟了过去。

京兆衙门。

我的尸块存在衙门,由仵作负责拼凑,我的魂魄则不受控制地跟着父亲回了家。

将军府正厅。

侄子远儿和大嫂见父亲回来,紧忙迎了出来。

祖父,我错了远儿上来就跪在父亲跟前,他们欺负我没有爹,还说二叔是残废,我气不过才打赌骗二叔……

他越说越小声。

大嫂看着父亲的脸色,先开口斥责,你真是太胡闹了

起来父亲一把将远儿拽起来,你被人欺压是要反驳,但不许拿自身开玩笑,你娘会担心。

父亲没有丝毫责备,自兄长去世后,他的耐心只留给了远儿。

我知道了

远儿脸上的怯色瞬间烟消云散,众人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大嫂停了一会儿,似乎觉得不妥,虽不情愿,还是开了口。

父亲,那二弟……

一个废物,管他作甚,没本事就死在外面父亲将杯盏往桌上一顿,区区一个六杀寨还要增援,真是丢我的脸,若是长风还在,定能一举拿下他的声音陡然提高。

两天前,我收到传信,侄子远儿被六杀寨绑架,当日父亲当值,我来不及多想便率领百十府兵前去救人。

一路上,我没有找到远儿的任何线索,却在进入六杀寨后发现了隐藏的一千死士,而六杀寨的大当家竟是北夷灭国后,潜逃的三皇子拓跋寒。

这一情报让我震惊不已,当即传信给父亲请求增援,可整整一天过去,我没有收到任何回信。

原来,他不是没收到,只是不愿理会,于他来说,我不值得他动一兵一卒。

提及兄长,大嫂眼眶瞬间一红,原本脸上的一丝担忧也瞬间烟消无踪。

我的亲人,都恨不得我死的吧。

2

清晨一大早,父亲便去了京兆衙门。

仵作拼了一晚上,总算能看得出是一个人的模样,只是全身被剥了皮,血淋淋的,不辨身份。

一屋子的血腥味,让父亲忍不住皱眉,待看到那血淋淋的血肉,脸色更是阴沉到底。

何等狂徒,残暴至此父亲眼眶泛红。

久经沙场,他剑下亡魂无数,见到如此场景,依旧忍不住动容。

我很好奇,如果他知道这具尸体是我,又当会是何种表情?

会愤怒的吧,会伤心吗?或者,他会不会为我哭……

自小到大,我从未见过父亲流泪,只有那一年,兄长尸骨无存,他双眼通红率兵屠了围剿兄长的那支队伍,待回到营帐,我听到他低沉压抑的呜咽声。

我当时被行了杖刑,双腿打断,唯一的意识便是与兄长一起去死,但那时我意识到,若死的是我,父亲大抵是不会这般伤心。

毕竟,兄长自小便是郎艳独绝,在一众京城子弟中便是佼佼者,而我,平庸无奇,入不得他的眼。

以这死尸身体的皮肉剥离程度来看,倒像是北夷的手法,相传北夷人有剥人皮做灯笼的手段,若真是北夷人,怕是对你不利。京兆尹看向父亲。

那年北域边境平乱,父亲对阵的便是北夷,兄长死于北夷人之手,父亲更是恨极了这个穷凶极恶的民族,甚至一度有屠城为兄长报仇的冲动。

父亲蹙眉不语,仵作继续禀报: 以骨判断,死者是男子,年纪在 20 岁上下,左腿腿股断裂处还有旧伤,伤在三年左右。

你说什么

京兆尹惊呼出声,同时看向父亲,二公子可归家了?

众所周知,我自北域战场回来之后,伤了双腿,将养一年虽无碍行走,偏偏去年远儿受人欺辱,被绑在悬崖边的树上,我救人心切,再次被悬崖边的尖锐凸石创伤了腿。

伤残这般契合,京兆尹能联想到是我,父亲应该也会意识到吧?

我飘在半空看向父亲,却只见他眉头一皱。

死了也是活该,他这种废物,活着也是累赘,看见他都堵心

咬牙切齿的声音似牙缝中挤出一般,带着无边的愤怒,我明明只是一抹魂,可为什么还能感觉到疼?

卫将军,您这是说的什么话京兆尹听不下去了,这些年,你伤心,二公子何尝不也是备受煎熬?人人都说他是害人的凶手,可那终究是他的兄长,三年了,你如何就不能谅解他

谅解?他一个杀人凶手,凭什么求得别人谅解?若不是他急功好利,擅自率兵攻打峡口,我临风也不会死,他才二十岁啊

父亲声音颤抖,血丝布满了眼眶。

二十岁的卫临风,正是意气风发的年纪,他自战场身负赫赫战功,归家娶了定国侯家的嫡女,得了一子,人生得意莫过于此。

偏偏是我,将这一切撕了个粉碎。

可是,当年我是接到调令才率兵前往的啊,都说输赢乃兵家常事,为什么到了我这里,输便是万劫不复呢。

魂魄飘至父亲身侧,我想告诉他,父亲,今年,我也 20 岁了。

可他听不见。

父亲脸色阴沉地看着,仵作手中的工具依旧在我的肉身上切切划划,他需要更多的证据,不管是有关凶手,还是这具尸体。

半晌,他又沉沉开口嘟哝一句,祸害遗千年,他那个害人精怎会这般轻易……

京兆尹看他,半晌,只得无奈叹一口气,此刻,外面传来通报声。

秦统领到——

秦昭,我此生挚友,与我自小结伴长大,幼时我们好玩闹,每次闯了祸,我们便匆匆躲进秦家,先被秦叔父打一顿,然后逃命跑去我家,撞上我爹,又被我爹打一顿。

每每那个时候,冲出来救我们的,总是兄长,可自从兄长过世后,父亲便断了与秦家往来。

此刻,秦昭来这里做甚?

我亦疑惑,朝门外看一眼,又看向父亲,只见父亲原本阴沉的脸上更添了几分烦躁。

让他滚……

话尚未说完,秦昭已经提剑急匆匆奔了进来。

卫将军,临宣去了六杀寨,一天一夜未有消息传来,得尽快派兵增援

哦,我记得了,秦昭知道我去了六杀寨。

六杀寨虽是个匪窝,但占据有利地势,也的确危险,更何况,我左腿伤疾,自不比当年。

所以,当时我急匆匆冲去六杀寨时,除了父亲,还给秦昭留了信儿。

此刻见他冲进来,我下意识往桌上那堆血肉看去,担心他看到我这个样子,可转念一想,都碎成这样了,父亲都认不出来,他又如何认得?

可即便认不出,秦昭在看到那一堆烂肉时,还是瞪大了眼睛。

卫临宣?卫临宣死了?他怎么会死

3

秦昭当时就哭了,嚎叫着疯一样冲了过来,不过还没到跟前,就被侍卫拦住。

这是最近发生的碎尸案,身份尚不明确京兆尹紧忙解释,况且人皮尚不知踪迹,你如何得知是谁?

啊,不是他啊

秦昭站定,伸手擦了擦鼻涕,总算放下心来,不是就好。

我飘在半空看他眼泪流到鼻尖,也忍不住发酸,第一个为我哭的人,是秦昭啊。

卫将军,你快调兵去救卫临宣啊他这么久没消息,一定是遇到危险了。秦昭怔愣瞬息,又急忙催促。

你算什么东西,竟敢对本将军指手画脚我爹的脸色骤然添了一层怒意,和卫临宣一样没用的废物,身无功勋,只仗着家世无视军纪,还要累及他人,真是军中蛀虫

辱骂的声音陡然抬高几度,丝毫没有给秦昭留面子。

当年峡口一战,是秦昭与我一同前去增援,在我爹看来,兄长的死他也有责任。

秦昭被骂得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又解释。

不,不是,当年的事我不是解释过了吗,我和卫临宣是接到调令的,你如何还能这般……

赶出去

父亲压根不给他说完的机会,大手一挥,立刻进来两个侍卫将秦昭架了出去。

他还是这般不耐烦,一如当年我想跟他解释,可他连张嘴的机会都不给我。

杀人凶手,害人精,这是他对我唯一的评价。

卫将军,卫临宣真的遇到麻烦了,不管如何得救人啊卫将军……

秦昭的喊声一直到门口都未停,京兆尹迟疑着,张张嘴又想劝。

卫将军,二公子一夜未归,怕是真有麻烦,不如……

六杀寨能有什么麻烦临风十二岁时便可自行出入六杀寨,他若连六杀寨都无法脱身,不如死在外面倒干净父亲依旧口口声声咒骂。

六杀寨其实是各地灾民组建,他们排外,加上长模样略显凶恶,便被人当成了匪寨。

这种地方,在父亲看来自是没有什么危险的。

京兆尹嘴角动了动,终究不再多说,父亲向来执拗,越劝反而适得其反。

翌日。

兄长忌日。

之前每到这日,父亲便命人扒了我的衣物,将军营中的铁蒺藜绑在我身上,他让我跪在兄长的牌位前请罪。

铁蒺藜的尖刺坚硬又锋利,只是贴在背上便会留下一道道血痕,更有尖针扎进肉里,只是稍微动一下,血肉便被翻搅开来。

如今想想,那痛苦与剥皮也别无二致。

犹记得第一年,父亲让我身披铁蒺藜跪够三日,结果,最后一日我失血过多,险些撑不住,还是参将于心不忍,禀报了父亲,可他看到我满背的血窟窿,只是冷冷的看着我。

你罪有应得,就得受着,你,连临风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若是可以,我宁愿死的是你

我也是他的儿子,可他却宁愿我死。

我的心如被利刃剖开,疼得窒息。

如今又是兄长忌日,他们找不到我,父亲发了好大一顿脾气。

大嫂和远儿在祠堂给兄长烧纸钱,娘儿俩一边烧一边哭。

你这个狠心的,如何就这般撇下我们孤儿寡母去了,这让我们怎么活啊大嫂眼泪横流。

你看看,如今二弟倒是连祭拜都不愿来了,这般狼心狗肺之人,如何配得你舍身相救?

远儿也哭,哭得尤其委屈。

都怪二叔,要不是他,爹爹也不会死,他们都欺负我,呜呜……

他还不准我交朋友,还不准我与人交往,爹,若是你在世,断不能有人这般欺负我

他还虐待我,你看看我这胳膊……说着,远儿还真撩起衣袖,将胳膊上青一片紫一片的伤痕给牌位看。

我一缕魂魄无法进入祠堂,却在外面将远儿告状的桩桩件件听了个真切。

越听,心底却是越发寒凉。

我知道他因为兄长的死怨恨我,却不知,我对他所做的一切都能被曲解成这般。

他怨我阻拦他交友,可他忘了,那帮所谓的朋友,带他去的是赌坊。

他抱怨我让他留伤,可他却未提及,我为何监督他学武。

去年,远儿被人挂在悬崖边上,是我拼尽全力去救他,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的左腿膝盖再次受创,那条腿彻底废了。

当时我卧病在床,来看望我的人络绎不绝,倒不是我人缘多好,而是他们想来看我的笑话,看那个意气风发的我变成瘸子有多卑微。

最新章节

相关推荐
  • 明日限行
  • 不见曦月
  • 全家要造反陈思君李慕卿
  • 沅沅的英文
  • 狐妖小红娘镜花篇
  • 阿梨粤是哪里人
  • 阿梨粤的十首经典歌曲
  • 阿梨粤晚风心里吹
  • 宋阿梨裴稷宋如初完结
  • 自爆黑料第五人格
  • 小桥整治
  • 阿梨粤的抖音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