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关里工作正常，没有任何波动。但对于苏颖而言，那天晚上和程书记的对峙，不过是个尚未落幕的序章。
自那晚之后，苏颖的神情多了几分恍惚。公文在案、汇报在手，但她总觉得脑海里有个声音，一刻也没锄灭: 程书记，还会再来吗?
这天中午，机关办公室一阵闲云野鹤般的午休气息。许琳趁无人，进入苏颖单独的副厅长房间，看见苏颖在桌前发呆，于是轻声问: 你最近怎么了?开会的时候，都走神了。
苏颖抬头，见许琳目光柔和，才轻吸一口气，低声道: 那天晚上的事……我跟你说。
于是她把百货大楼那顿饭，程书记提天玉照片，要求弥补的话，都一一说了出来。可是她说到眼眶微红，声音却毫不颤抖，像是确认了一件不该发生却无法撤回的记忆。
许琳握紧她的手: 你做得对，那条界限一旦跨过，就没法回头。他如果不放手，你就得更坚定。
苏颖眸里一阵静，点头。
星期天休息，难得全家齐齐有空。许琳给苏颖打电话提议: 咱们带小方天玉出去转转吧。听说游乐园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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