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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是白悠啊

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叫做《子午墨》,是作者是白悠啊的小说,主角为白子墨白子墨。本书精彩片段:新作品出炉,欢迎大家前往番茄小说阅读我的作品,希望大家能够喜欢,你们的关注是我写作的动力,我会努力讲好每个故事!

2025-09-26 17:51:26
马车在坑洼的山路上颠簸了两个时辰,日头从头顶偏到了西山坡,才终于钻进李家坳的村口。

车轮碾过村口那座断了半块石板的小桥时,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像是老人咳嗽,在寂静的山坳里传得很远。

白子墨掀开车帘一角,往外看。

村口的老槐树下围了一圈人,男女老少都有,手里攥着锄头、扁担,脸色清一色的慌。

见李老实从马车上跳下来,人群“呼啦”一下涌过来,七嘴八舌的声音瞬间裹住了马车。

“老实,这就是你说的小师父?”

说话的是个留着山羊胡的老头,看穿着像是村里的长辈,他眯着眼打量白子墨,目光在他洗得发白的道袍和没长开的脸上打了个转,眉头皱了起来,“这么年轻,能行吗?”

“张大爷,这可是三清观的道士!”

李老实急着辩解,声音都拔高了些,“三年前王阿婆孙子撞了邪,就是三清观的老道长治好的!

这是老道长的徒弟,肯定有本事!”

人群里一阵骚动,有人偷偷往白子墨这边瞅,眼神里掺着期待和怀疑,还有几个女人拉着孩子往后面躲——她们大概是闻到了白子墨身上那股若有似无的阴气,那是阴阳眼常年接触阴物留下的痕迹,寻常人虽看不见,却能隐约觉得“不舒服”。

白子墨没说话,只是默默掀开车帘下了车。

他今年十六,个子刚过一米七,身形单薄得像根刚长起来的竹子,道袍的袖口磨破了边,他用粗麻线缝了两针,针脚歪歪扭扭,像条爬在布上的小蛇。

只有那双眼睛,比寻常少年亮些,眼尾微微上挑,瞳孔深处总蒙着一层淡灰的雾,那是阴阳眼的印记,也是他区别于常人的“麻烦”。

“小师父,您别介意,村里人为了孩子,都急疯了。”

李老实搓着手,脸上满是歉意,“您一路劳顿,先找地方歇一晚,明天咱们再去黑风林。”

白子墨点点头,目光扫过人群。

他的眼睛又开始隐隐发疼,视野边缘的灰雾比白天浓了些,在几个村民的身后飘着——那不是凶煞,只是些游离的阴气,大概是这几天村里丢孩子,人心惶惶,阳气弱了,才引来了这些东西。

“先找地方住吧。”

他开口,声音还带着少年人的清冽,却比同龄人稳些。

李老实应了声,拉着他往村西走。

越往里走,村里的房子越稀疏,最后绕到一片长满野草的空地旁,停在一座青砖小院前。

院子的木门掉了块门板,斜斜地挂在门轴上,门楣上的“张府”牌匾漆皮剥落,露出里面发黑的木头,像是被烟火熏过。

“小师父,委屈您了。”

李老实推开木门,院里的野草疯长到半人高,风一吹,“沙沙”作响,像是有人在暗处低语。

“这是村里老张家的院子,去年老张一家突然搬走了,说是屋里不太平,没人敢来住。

村里实在挤不下了,您就凑合一晚,我明天一早带早饭来。”

白子墨走进院子,脚踩在野草上,露水打湿了他的裤脚,凉丝丝的。

他的手指悄悄摸进怀里,碰到了师父留下的旧罗盘——那罗盘是铜制的,边缘磨得发亮,指针有点歪,却还能用。

他轻轻把罗盘拿出来,刚放在掌心,指针就“嗡”地转了两圈,然后死死指向正屋的方向,抖个不停。

“阴气很重。”

他心里嘀咕了一句,抬头看了眼正屋的门。

门板是深色的,上面有几道深深的划痕,像是被什么东西抓过,边缘的木头都翻了起来,发黑发朽。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白子墨把罗盘揣回怀里,没提罗盘的异常——他知道,就算说了,李老实也只会更害怕,说不定还会连夜把他赶出村。

李老实如蒙大赦,又叮嘱了两句“有事就喊”,转身快步走出院子,连院门都没敢关,那扇破门板在风里晃来晃去,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像在哭。

白子墨走到正屋门口,推开门。

一股浓重的霉味扑面而来,混杂着淡淡的土腥味,灰尘在从窗棂透进来的夕阳里飞舞,像是无数细小的幽灵。

屋里的陈设很简单:靠墙摆着一张缺了腿的木桌,两把椅子倒在地上,椅腿上缠着蜘蛛网;墙角的土炕铺着一层发黑的草席,上面没有被褥,倒还算平整。

他把背上的布包放在炕上,布包里装着几件换洗衣物、师父留下的《道门基础符箓集》,还有十几张画好的符纸——三张驱邪符,两张引魂符,一张镇魂符,剩下的都是些没用的废符,是他练手时画坏的,也顺手塞了进来。

刚坐下,就听见“吱呀”一声轻响。

不是风刮的,是里屋的门,明明没人碰,却自己开了道缝,黑黢黢的,像一只睁着的眼睛。

白子墨的指尖顿了顿,慢慢摸出发髻里的桃木簪。

那是师父临走前给他的,用百年桃木削的,簪身刻着简单的符文,师父说,这簪子能挡小煞,遇到普通的孤魂,只要用簪尖对着它,念两句清心咒,就能把它吓跑。

他握着桃木簪,一步步走到里屋门口,轻轻推开了门。

里屋比外屋更暗,只有一丝夕阳从外屋的窗棂透进来,勉强照亮了墙角的一堆旧衣物。

衣物是深色的,上面爬满了蜘蛛网,堆得像个小山丘,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没人。”

白子墨松了口气,正要转身,眼角的余光却瞥见墙上有个影子。

那影子很高,至少有一米八,像是个男人的轮廓,手里举着个细长的东西,斜斜地映在斑驳的土墙上,一动不动。

夕阳的光很弱,影子的边缘有些模糊,却能清晰地看出,那东西像是一把刀,刀尖朝下,像是刚劈过什么。

白子墨猛地回头,墙上什么都没有。

只有夕阳的光在墙上投下几道细长的影子,是窗棂的形状,歪歪扭扭的,和那影子完全不一样。

“是眼花了?”

他皱着眉,走到墙前,伸手摸了摸墙面。

墙面冰凉,指尖沾了点黑褐色的粉末,凑近鼻尖闻了闻——那味道很淡,带着点腥气,和李老实给的那只红布鞋上的味道有点像,但更旧,像是埋在土里很久,又被挖出来的样子。

他用指甲刮了点粉末,放在掌心搓了搓,粉末很细,一捏就碎了。

“像是血。”

他心里咯噔一下,师父的《道门基础符箓集》里写过,陈年的血渍会变成黑褐色,带着淡淡的腥气,尤其是横死之人的血,会吸附阴气,就算过了很久,也能闻到味道。

难道这屋里死过人?

而且是横死?

白子墨没再多想,转身回到外屋。

他从布包里拿出干粮——是几个硬邦邦的麦饼,还是三天前从镇上换的,有点发霉了,他掰掉霉点,就着怀里的水囊喝了两口。

天色渐渐黑透,他没点灯,就坐在炕上,借着最后一点天光翻师父的书。

书页泛黄,上面有师父的批注,用毛笔写的,字歪歪扭扭,像他缝道袍的针脚。

其中一页写着“夜宿荒宅,先贴符,后点灯,罗盘定方位,莫入阴暗角”,旁边还画了个小小的罗盘,箭头指向正南方。

白子墨抬头看了眼屋里的方位,正南方是外屋的窗,那里有光,阴气应该最轻。

他从布包里拿出一张驱邪符,用指尖蘸了点口水——师父说,阳气足的人的口水能激活符纸上的符文,虽然不如朱砂好用,但应急足够了。

他把符纸贴在窗棂上,符纸刚贴上,就轻轻“嗡”了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挡在了外面。

做完这些,他才松了口气,靠在墙上闭目养神。

不知过了多久,他被一阵“咚”的声响吵醒——像是有人用石头砸破了水缸,声音从院里传来,很闷,却很清晰。

白子墨瞬间睁开眼,握紧了手里的桃木簪。

他走到门口,扒着门框往外看——院里的野草在月光下晃着,墙角的破水缸好好地立在那里,缸沿爬满了青苔,没有半点破损。

可就在他要关上门时,视野里的灰雾突然浓了起来,在水缸旁边聚成一团,慢慢显出一个影子。

那影子很高,穿着件灰布衫,背对着他,手里好像提着什么东西,沉甸甸的,垂在身侧。

“谁?”

白子墨喊了一声,声音在空院里回荡。

影子没动,也没回头。

过了一会儿,慢慢往正屋的方向挪了两步,然后突然消失了,像是被月光融化了一样。

白子墨的心跳得很快,他摸出怀里的罗盘,指针疯狂地转着,最后停在水缸的方向,抖得更厉害了。

“这院子里确实有东西。”

他咬了咬牙,想起师父说的“莫入阴暗角”,可那影子就在院子里,要是不弄清楚,今晚肯定睡不安稳。

他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走进院子。

月光很亮,把野草的影子拉得很长,像无数条黑色的蛇,缠在他的脚边。

他一步步走向水缸,手里的桃木簪握得更紧了,指尖都泛白了。

走到水缸旁边,他才发现,水缸里没有水,只有半缸黑土,土上面长着几株不知名的野草,叶子是暗红色的,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诡异。

他用桃木簪拨了拨土里的野草,突然碰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是什么?”

他心里好奇,蹲下身,用手扒开黑土。

土很湿,带着股腥气,扒了没两下,他的指尖碰到了一个冰凉的东西——是木头做的,圆圆的,像是个木桶的盖子。

他把盖子扒出来,上面刻着些奇怪的符号,不是道家的符文,更像是小孩子的涂鸦,歪歪扭扭的。

盖子下面是空的,没有桶身,只有一个深洞,黑黢黢的,不知道通向哪里,洞里的腥气更浓了,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腐烂了很久。

就在这时,他听见身后传来“嗒、嗒、嗒”的声音——像是女人的绣花鞋踩在石板上,很轻,却一步一步,慢慢靠近。

白子墨猛地回头,院里空荡荡的,只有野草在风里晃。

可那声音还在响,而且越来越近,像是从正屋的方向传来的。

他站起身,快步往正屋走,刚走到门口,就看见里屋的门开得很大,黑黢黢的门洞里,好像有个红色的影子在晃。

他握紧桃木簪,走进正屋。

里屋的门洞里,站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长发披散,遮住了脸,怀里抱着个东西,看形状像是个孩子,用一块红布裹着,一动不动。

她身上的红衣服很艳,在月光下像一团燃烧的火,却没有半点温度,反而透着一股刺骨的寒意。

白子墨的眼睛突然疼得厉害,视野里的灰雾全变成了红色,耳边响起细细的哭声,和他之前在老巷里听到的女孩哭声很像,却更冷,更怨,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一样。

“你是谁?”

他开口,声音有点发颤,却还是努力保持镇定。

女人没说话,慢慢抬起头。

长发从她的脸上滑开,露出一张惨白的脸——没有眉毛,眼睛是两个黑窟窿,没有眼白,只有无尽的黑暗,嘴角却向上翘着,像是在笑,笑得很诡异。

她怀里的孩子动了动,红布滑下来一点,露出一只小小的脚,没有穿鞋,脚踝上有一圈黑紫色的痕迹,像是被绳子勒过,肿得很高。

白子墨的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他突然想起李老实说的“村里丢了西个孩子,都往黑风林跑了”,又想起那只红布鞋——鞋面上的桃花,和这女人衣服上绣的桃花,一模一样。

“你是……黑风林里的那个?”

他后退了一步,后背撞到了门框,疼得他一皱眉。

女人终于开口了,声音像指甲刮过木板,又尖又哑:“我的孩子……丢了……你看见他了吗?”

她往前飘了一步,红衣服扫过地面,没有留下半点痕迹。

白子墨的腿有点软,他想起师父教的定魂诀,连忙念了起来:“天地玄宗,万炁本根……”可他太紧张了,念到一半就忘了下一句,只能握紧手里的桃木簪,对着女人的方向。

女人的笑声突然变得尖锐,像是针扎在耳朵里,她怀里的孩子也哭了起来,哭声细细的,和女人的笑声混在一起,听得人头皮发麻。

“你在骗我……”女人说,“你身上有他的味道……你把他藏哪里了?”

她说着,又往前飘了一步,黑窟窿似的眼睛死死盯着白子墨的布包——那里放着那只红布鞋。

白子墨突然明白过来,这女人不是冲着他来的,是冲着那只红布鞋来的。

他连忙从布包里拿出红布鞋,举在手里:“你说的是这个?

这是李老实的儿子丢的,我没见过你的孩子!”

女人的目光落在红布鞋上,黑窟窿里好像闪过一丝光亮。

她慢慢伸出手,指尖是惨白的,没有指甲,快要碰到布鞋时,突然停住了。

她抬头看向白子墨贴在窗棂上的驱邪符,符纸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金光,像是一道屏障,挡住了她。

“符……”女人的声音里带着恨意,“又是符……你们这些道士,都该死!”

她说着,突然尖叫起来,声音震得窗户都在抖。

她怀里的孩子哭得更厉害了,红布彻底滑下来,白子墨终于看清了——那根本不是孩子,是一个用红布缝的玩偶,眼睛是用黑珠子做的,脸上缝着两道歪歪的线,像是在哭。

就在这时,窗棂上的驱邪符“哗啦”一声,烧了起来。

火光映亮了女人的脸,她的表情变得扭曲,像是很痛苦,往后退了两步,怀里的玩偶也掉在了地上。

“我不会放过你们的……”女人尖叫着,身体慢慢变得透明,最后消失在里屋的门洞里,只留下一股浓重的腥气和女人的哭声,在屋里回荡。

白子墨瘫坐在地上,后背全是冷汗,手里的红布鞋掉在了地上。

他看着里屋的门洞,黑黢黢的,像是一个张开的嘴,等着吞噬一切靠近的东西。

他知道,这根本不是什么普通的荒宅,这是一座凶宅,而且里面的东西,比他见过的任何孤魂都要凶。

他捡起地上的玩偶,玩偶的布料很旧,上面沾着点黑褐色的痕迹,和墙上的粉末味道一样。

他把玩偶放在炕上,又从布包里拿出那张镇魂符——这是他画得最好的一张符,用朱砂和自己的精血画的,师父说,这符能镇住厉鬼,就算镇不住,也能拖延时间。

他把镇魂符贴在里屋的门框上,符纸刚贴上,屋里的哭声就小了些,那股腥气也淡了点。

他松了口气,靠在墙上,大口喘着气。

月光从窗棂透进来,照在他的脸上,他的眼睛还在疼,视野里的红色慢慢褪去,变回了原来的灰雾。

他看着炕上的玩偶和红布鞋,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这个女人,和黑风林里的孩子失踪案,肯定有关系。

而这座凶宅,就是解开谜团的第一个线索。

他握紧了手里的桃木簪,心里暗暗发誓:不管这女人有多凶,他都要查清楚真相,找到那些失踪的孩子。

这是他作为道士的本分,也是他对师父的承诺——师父临走前说的“见厄则救”,他一首记在心里。

夜还很长,凶宅里的阴气还在弥漫,可白子墨的心里,却多了一丝坚定。

他知道,接下来的路会很难走,但他没有退路——要么查清真相,要么被这凶宅里的东西吞噬,他只能选择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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