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的白色灯光刺得林默眼睛发痛。医生刚刚给五人做完全面检查，除了轻微脱水和营养不良，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但林默知道，有些东西是医学仪器检测不出来的。"你们可以出院了，"医生合上病历本，"不过建议做个心理评估，你们似乎都经历了严重的创伤后应激反应。"李思思勉强笑了笑: "谢谢医生，我们会考虑的。"走出医院大门，五人在阳光下眯起眼睛，像是久居地下的生物突然见到光明。过去三天里，他们轮流接受各种检查和询问，但没人提起沈园里发生的超自然事件——那太荒谬了，说出来只会被当成精神病。"现在去哪?"王磊问，声音里透着疲惫。他的眼睛恢复了正常，但眼神深处仍有某种空洞。"先回学校吧，"张浩提议，"然后...我不知道，就当是做了一场噩梦。"赵梦一直沉默不语，手指无意识地抚摸着脖子，那里曾经出现过勒痕，现在只剩下一点淡淡的红印。林默看着他们，心中五味杂陈。他们真的不记得被附身期间的事了，或者说，大脑自动屏蔽了那些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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